墨有言

笔墨有言,诉与君说

后传之一——叁:五年(双世界线:糖or刀子)

     世界线一

     “妈妈,爸爸什么时候回来?”蒲轻轻拉扯绿衣女子的披风,不止一次地如此询问。

      “很快了哦,很快,爸爸就会回来,还会给蒲带来好多礼物。”

      “那……妈妈,爸爸是个什么样的人呢?神里姐姐说他很温柔、很坚强,八重姐姐说他很有趣、宵宫姐姐说他是个值得信赖的人……那在妈妈眼里,爸爸是什么样子的?”

      “他啊……他是个比谁都温柔,却比谁都勇敢的人,也正因如此,他才能遇见那么多伙伴……”

     “温迪!蒲!我回来了!”在院子里喝酒的女子微微一愣——这是她一直在等待的声音,她又不敢回头,生怕这一声如这五年间的数千次一般,只是她的幻听。

      “怎么了,老婆?”听到这一句,温迪终于回头,她看到了,在梦中无数次见到的身影,此时如此真切地站在她的面前,朝她展露笑颜,“空!”

       “……爸爸?”蒲站在原地,愣愣地看着空,许久,说出这两个字。

       “对不起,我的孩子,爸爸没能陪你一起长大……已经没事了,从今以后爸爸会一直陪着你。”空紧紧抱住女孩的身躯。

       “……嗯。”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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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世界线二

      两个月后

      “大小姐,现在稻妻民间到处传言,说蒲是您与一人的私生女,您看这……”

      神里绫华放下手中的茶具,“那便让他们说去罢。”“什么?大小姐,这……”“没关系。”绫华的态度罕见地强硬,“他们若这么说,便这么告诉他们——蒲是我神里绫华的女儿,不是他们能随便指手画脚的!”

      “大小姐!在下无权质疑您,但这么做会对神里家的声誉造成很大影响!”“……我今晚会去跟兄长谈的。”“……是,大小姐。”

      五年后

      一个男子站在神里家的门口,眼中流露出几分怀念。“我来找神里绫华。”他如此对门卫说道。

      “空……”绫华看着面前的空,神色惊喜,却不知该说什么。“好久不见……蒲……她在哪里?”“啊,蒲在后院学习射箭。”“能带我去看看吗?”“好的。”

      后院里,空看着侧身努力拉弓的女孩,眼中逐渐浮现一道熟悉的身影,他痛苦地闭上了眼睛。

     “她对射箭很感兴趣,虽然很难拉动弓,却一直在认真学习。”一旁的绫华轻声说道。

      女孩转头,看到二人的身影,“母亲!”

      空转透看向绫华,在观察到她眼中的几分无奈后沉默了片刻,终是没说什么。“母亲,她是谁?”

     “他是你的父亲。”“诶!父亲回来了?”“嗯。”“父亲,母亲告诉我你去了很远的地方工作,您……您现在是……”

      看着面色紧张,言语中又显得几分谨慎的女儿,空的眼中闪过几分心疼。“我回来了……不会再离开你们了……”他抱住蒲,同时给了绫华一个眼神。

     “原来如此吗……抱歉啊,这段时间里,发生了这么多事吗……既然我已经回来了,那这个误会也该澄清了吧……”木漏茶室里,二人对坐,空在听完绫华的叙述后如此说道,绫华咬住嘴唇,低下头,双手轻轻揉搓着裙摆,似是在组织语言,终于,她开口道:“我不在意……我是说,不需要澄清……”“但是你……”空感到疑惑。

      “你为什么不能考虑一下我?”“为什么这么说?我就是考虑到你的名声才……”“不是的!”绫华大声打断了空的解释,“我希望你考虑的不是我的名声,而是我的心情,五年、我等了你五年,你难道还不明白为什么吗?五年的杳无音信啊,空……”

      “……我明白的、我都是明白的啊,绫华……再给我一点时间,可以吗?”“好,五年我都等了,又何妨于这点时间,我会一直等着你的回答,你应该是明白的,她不会愿意看到你现在的样子的——你仍然没有忘记她,仍然抱着那份痛苦的回忆,紧紧不放。”

      “……那孩子呢?你打算什么时候告诉她真相?”见到空再度陷入沉默时眼中一瞬的灰暗,绫华转移了话题,“暂时瞒着她吧,待她长大些,我要带她去一趟蒙德。”空如是说道。

     一周后

     “父亲。”蒲有些怯怯地开口,空转头,伸手轻轻抚摸她的脑袋,“怎么了?”

     “母亲她……不是我真正的母亲吧?”

     空的瞳孔猛然一缩。

     “你说什么呢……”“我最初的记忆里的母亲是一头黑发、身着绿白相间的衣服的,我有印象,我还在她的腹中时,她会经常抚摸我,最初时我还朦胧地闻到一股酒味……这和现在的母亲完全不一样。”

      “你……你都记得?”“只是隐隐地记得,并不清晰,父亲。”“是因为神明血脉的缘故吗……”空在心里叹息道。”是的……你的母亲,叫巴巴托斯,是蒙德的风神,也是我最爱的女人——温迪。

      “母亲她……是个什么样的人?”

      “她啊……是个比谁都温柔,却比谁都坚强的人,她整天一副不干正事的样子,认识她的人都说她不正经,但只有熟悉她的人才知道,她一直都很拼命,她明明比谁都爱着那片土地,却每天都摆出那副随意的样子,她每天都在蒙德城的大街小巷里游荡,或是一直泡在酒馆里,整天抱着个酒瓶,刚怀上你时她说她不会再喝酒了,结果当天晚上就在酒馆里就被我抓个正着……她……她……”

      “父亲……”

      空猛然回过神,方觉脸上已满是泪水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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